91 Pronoun：理解非二元性别代词的正确用法与意义

在当今社会，对性别认同多样性的认知日益加深，语言作为社会文化的重要载体也随之演进。“91 Pronoun”这一表述，并非指代一个具体的91种代词的列表，而是象征着性别代词选择的广阔光谱与无限可能性。它提醒我们，超越传统的“他/她”（he/she）二元框架，存在着丰富多样的代词选择，用以尊重每个人的性别认同。深入理解并正确使用这些代词，是构建包容性社会的基本步骤。

“91 Pronoun”的象征意义：超越数字的包容性理念

“91”这个数字在这里更具有象征性，它代表的是代词选择的多样性和不可胜数。实际上，人们使用的性别中立或非二元代词远不止几种。除了相对广为人知的“they/them”（单数他们）外，英语世界中还存在如“ze/zir”、“xe/xem”、“fae/faer”等一系列新创代词（neopronouns）。每一种代词体系的诞生，都源于个体对准确表达自我身份的深切需求。“91 Pronoun”这个概念的核心在于强调：选择是多元的，且每个人的选择都应当得到尊重。

为何代词如此重要？身份认同与尊重的基石

对许多人而言，代词远非简单的语法词汇。它是个人性别身份的核心外在标识之一。当他人使用符合我们自我认同的代词来称呼我们时，会带来被看见、被认可的归属感。反之，持续错误地使用代词（即“误称”），尤其对跨性别和非二元性别者而言，可能造成深刻的心理伤害，加剧其社会疏离感。因此，主动询问并正确使用他人的代词，是一种基本的人际尊重，也是肯定他人完整人格的重要方式。

单数“They”的历史与合法性

使用“they/them”作为单数人称代词，常被视为最新潮的语言现象，但其历史可追溯至数百年。从乔叟到莎士比亚，众多英语文学大家都曾使用单数“they”来指代性别不明或泛指的个人。2015年，《华盛顿邮报》正式采纳其用法；2019年，美联社（AP）和韦氏词典也将其列为年度词汇并认可其正确性。这标志着主流语言权威机构已正式承认单数“they”在语法和语义上的合法性，使其成为最广泛接受的非二元代词。

如何正确使用与询问性别代词：实用指南

在日常交流和专业场合中，积极营造包容的代词文化需要具体的行动。以下是一些实用建议：

1. 主动自我介绍，包含代词

在会议、课堂或社交场合开始时，在介绍自己姓名时一并说出自己的代词（例如：“大家好，我是王明，我使用的代词是‘他/他’。”）。这一简单的举动能常态化代词讨论，并示意他人可以安全地分享他们的代词。

2. 礼貌地询问他人代词

当你不知道他人的代词时，可以私下或以尊重的方式询问：“为了方便我更好地称呼你，可以告诉我你使用的代词吗？” 避免在公开场合强行要求对方声明。同时，永远不要根据他人的外貌或名字“猜测”其代词。

3. 犯错后的正确应对

如果不小心用错了代词，最恰当的做法是：简洁道歉（“对不起，我用了错误的代词”），立即改正，然后继续对话。切忌过度道歉或让当事人反过来安慰你。重点在于迅速纠正并展现未来会做好的努力。

4. 在书面语中采用包容性格式

在表格、签名档、社交媒体简介中，为“代词”设置选项或主动标明自己的代词。在泛指时，可使用“they”或“他/她”并列，甚至直接使用“其”等中文中性称谓，以体现包容性。

中文语境下的挑战与创新

与英语不同，现代标准汉语的第三人称代词在发音上虽有区别（他/她），但书写形式在口语中无法体现。这既带来了挑战，也催生了创新。实践中，一些人选择在书面语中使用“TA”这个拼音缩写来指代，以避免性别二元划分。此外，“其”这个古汉语中常用的中性代词，也在某些场合被重新启用。中文社区也在持续探讨如何更好地在语言中体现性别多样性，其核心精神与“91 Pronoun”所倡导的包容理念完全一致：即尊重个体自我认定的身份标签。

结语：从语言开始，构建更包容的世界

“91 Pronoun”这一概念，最终指向的是一种思维方式的转变——从假定性别二元，转向好奇、尊重并接纳无限的性别表达。学习并使用正确的代词，是一个持续的过程，需要善意、练习和开放的心态。这不仅仅是语法正确性问题，更是关乎尊严、平等与人性的社会实践。当我们有意识地在日常语言中为每一个人留出空间，我们就在为构建一个真正包容、每个人都能够被以其本真身份看见和尊重的世界，奠定坚实的基础。